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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媒:“美国梦”结束了

摘自:博客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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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商报》网站7月5日发表题为《欧洲上阵》的文章称,美国正在世界失去声望和影响力,声望严重退步。
美国人曾长期将自己视作“天选之民”,自诩其国家是“上帝的国家”“有无限可能的国家”“山上的闪耀之城”以及全世界的榜样。在7月4日独立日,这种具有宗教色彩的自信显得特别突出。然而,在过去几年里,美国的幻想日益破灭,它的领导文化失去了曾经的影响力。
根据皮尤研究中心的一项民调,对政府持信任态度的美国人比例已经从上世纪60年代的四分之三降至今日不足四分之一。尤其是年轻的美国公民,他们很少有以前那种无法抑制的国家自豪感。
这项民调还显示,2019年9月,只有15%的18至29岁美国人认为自己的国家比其他国家都优越。在美国以累计超过60万新冠死亡病例、创负面世界纪录并出现严重社会不安后,这个比重应该变得更低了。
然而,不仅是在美国国内,美国的形象在世界范围内也黯淡了许多。相关指数显示,全世界50多个国家44%的受访者甚至认为,美国是民主的威胁。

“美国梦”结束了。
历史学家阿诺德·汤因比说:“文明死亡的原因是自杀而非谋杀。”国家和文明一样。权力增加,国家就会高傲,就会犯错。
冷战结束后,美国成为唯一的世界级强国。它原本可以收获和平红利,退居温和霸权的角色,铸剑为犁,大幅削减巨额军费并关注本国公民的福祉——那可能最符合美国国父们的“美国优先”政策。然而,华盛顿选择了“帝国优先”政策,正如罗纳德·里根政府的预算办公室主任戴维·斯托克曼曾明确说过的那样。垄断给公众带来了不利的结果,无论在经济还是政治领域,尤其是在外交领域。
美国的军工复合体在冷战期间获得了巨额利润并积累了越来越大的政治权力。它不愿放弃这些,因此,必须要有苏联威胁的替代品:先是恐怖主义,接下来是俄罗斯和中国。美国充当世界警察,将北约向东扩大并一再卷入战争。
由于美国经济的增长力度跟不上扩张步伐,这个曾经的世界最大债权国变成了最大债务国。美国透支了自己的力量,“有无限可能的国家”已经燃尽。察觉到这一点的不仅是世界,美国人自己也有所察觉。人人都可通过努力实现社会阶层跨越的原始“美国梦”结束了,社会经济的流动性降至历史最低点,中产阶层瓦解。
今天,美国两极分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重。美国是全世界唯一在过去30年里底层民众的平均收入下降的大国。
不平等加剧是美国教育不公的后果,也是原因。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已经无法为其子女筹措接受良好教育的本钱。这种不平等仍在延续。
最近的疫情再次显示,不平等对卫生系统的影响是灾难性的。穷人、低收入者、黑人和拉丁裔美国人的感染率和死亡率明显高于高收入者、富人和白人。最富裕美国人的寿命比平均寿命长15年。联邦参议员伯尼·桑德斯说,美国社会“自上而下都是种族主义”。
选票并非“民主”。
德国诗人贝托尔特·布莱希特《致后代》中的诗句“噢,我们,想建立友善之地的我们,自己却并不友善”,可以这样改写来描述美国这个所谓的“模范民主”政体,“噢,我们,想建立民主之地的我们,自己却并不民主”。
虽然美国公民仍然可以定期“选举”政治代表,但普林斯顿大学和西北大学2014年的一项研究却得出了毁灭性的结论:“普通美国人的选择似乎只能对政治产生微不足道的影响,从统计学上看几乎为零。”
今天,美国通行的不是“一人一票”原则,而是寡头统治的(更确切地说是财阀统治的)“一美元一票”原则。如果得不到富人或经济界的巨额资助,没人能进入白宫或参众两院。哈佛大学法学院教授劳伦斯·莱西格说,共和的核心已经“腐坏”,不是所有公民都具有平等的选举可能性,单张选票在选举中的分量不同,参议院以不同的方式代表单个州,资助竞选的方式导致选民没有被平等代表。
美国国务院政策规划室首位主任乔治·凯南早在1947年就提醒说,如果华盛顿想确保权力,就应该“让全世界人民对美国形成一种普遍印象:它能成功处理国内问题和作为世界级强国的责任问题,并且拥有跟随时代意识形态大潮的思想活力”。
今天的美国与其中任何一条要求都不相符。这样看来,美国应该被视作“失败的国家”。拜登可能也无法让这种情况发生多少改变。新加坡政治学家马凯硕说,美国“已经失去了激励人类的能力,无论是物质能力还是精神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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